朕从未受伤,何来伤势好了?” 颜奎绷不住了:“既然您毫发无伤,为何对敌人视而不见?” 容娴摩擦了下云椅的扶手,眼底染上了几分笑意:“颜先生这么能干,朕毫无用武之地。通过这几次打斗,朕也深刻认识到颜先生的本事了。” 她歪歪脑袋,调皮的眨眨眼睛说:“颜先生虽然没有将朕护的密不透风,还险些被奸猾小贼暗算,但朕也确认了颜先生和儒家的诚意。” 她认真的说:“你说的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