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他的身体,斩断了他的魂魄。 容娴站在尸体旁,那如画的眉眼随着一声轻笑舒展开来,勾起的唇角依旧温暖温柔,似乎在她身上永远都看不到不好的情绪,似乎她永远都那么美好柔软。 她扫了眼身后的颜奎几人,装模作样的感慨道:“这世上总有一些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 她的神色怜悯和柔和,不像是嘲讽,反而是一种淡淡的包容。 ——那种对地主家傻儿子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