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她眼睛上顿了顿。 眼盲。 他的视线下滑,从她的手腕上的金色穿针略过。 鼻尖依稀闻见是属于她自身的因浸泡在药材中时间超过二十年以上才染上的药香。 更正,眼盲的大夫。 她的神色坦荡磊落,隐隐有些没有完全掩藏住的悲伤泄露。 青年下了判断,这里发生了一件悲剧,但她是无辜的。 “珂姐怎么了?”青年压抑着自身的情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