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便自作主张让太傅放松了课程。您若要责罚,就罚儿臣吧。” 他做主让季大学士与另外二位太傅不用再继续教导皇姐,他的错他承担。 容娴表情不变,语气却隐隐带着几分危险的问道:“你放任皇太女不学好,是担心她威胁到你的位置吗?” 容昊猛地抬起头,看到容娴眼底那一抹肯定,心下一沉。 半晌后,他还是坦然道:“儿臣只是偶尔有过这般想法。” 没错,他只是偶尔才会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