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马姮君的警惕忌惮,容娴施施然走了过来,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自在的好似在自己家一样。 司马姮君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下,她一步步走到容娴身边,眼里的怒火简直跟在朝堂上要将人灭族一样。 “你到底怎么来的?说。”司马姮君逼问道。 容娴坐在椅子上,双手成塔状撑着下颌,漫不经心的回道:“我当然是利用气运出现的。” 她很少说谎话,若是秘密便不会回答或者是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