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都要没了,她还要端着作甚,当然是百无禁忌了。 容娴想了想,决定身体力行的向司马姮君解说下。 容娴指尖凭空一点,一条条丝线以她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而站在丝线范围内的司马姮君只觉得浑身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危险快逃,危险快逃。 恍惚间,她竟有种自己不是东晋帝王,只是一个正在经历#生老病死#的凡人罢了。 容娴挑眉道:“正如你所见,此乃命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