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容娴眉眼弯弯,散发着纯然的喜悦:“吕侯说的是,我受教了。也多谢吕侯为我着想,吕侯自己都活不长还操心我,真是大仁大义的侠士啊。” 吕侯喉咙血腥气再次涌上来,他握了握拳头,强忍着没出手:“你我立场相对,既然煦帝并无条件,在下便不奉陪了。” 说罢,化为一道血光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容娴站在原地看他身影离去后,施施然道:“你猜若魏皇知道他悄悄与我在此地相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