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离去后,容娴独自坐在大殿内。 苍天忍不住询问道:“那孩子是你看着长大的,你真放心得下?” 容娴身着月白色长裙,面色淡淡,让人望而生畏。仿佛以往所有的不正经都不存在,给人留下的是高山雪,天边月,高冷矜贵,遥不可及。 她说话的语调不再抑扬顿挫故作姿态,而是一种寒潭死水的平静无波:“他有他的人生,我有我的道途。我欠他的还清了。他与容国之间的因果却没有断掉,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