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到了邀请函,跟在场所有人一样都是梁佟的客人,怎么他身边都是大老板,你还社恐了?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怂个屁啊怂,我就是没应付过这种场面,”黄旸皱了皱眉,“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们是去给他贺寿的,你管别人呢。” 钟言和黄旸给梁佟敬了酒,聊了一会便提到了邱梦长。 “梦长还在加班。”钟言说,“我走的时候他进手术室挺久了,应该能赶得过来。” 邱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