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任何的动静,但隔着一个衣架子,还是能说话的。只听见张慧似乎在拨拉着火堆,半晌才说道:“张福德,今天谢谢你了。” 这小姑娘之前那样厌恶我,现在居然这么说,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难得,我笑着回答:“没什么,你也是帮村子里办事,我好歹也是个村干部,应该的。” 然后我们便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刷刷的声音十分催眠,原本因为张慧换衣服的兴奋劲头,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