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我无言以对,但又不甘心如此被搪塞,便回道:“那我还有一个问题。刚刚柳爱凤她明明那样强硬,怎么就被那男人控制住了?男人似乎比较有眼力劲,但我们还没有发难,他怎么自己就做这么大退步了?” 大块头笑而不语地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说道:“从他那个角度,可以透过门口的位置看到我停放的卡宴,想必在我们出现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然也不会一下子转变那么快。” 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