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叫叫嚷嚷地让我专心,或者质问我在想些什么,只是这次,就算是我因为分神没有听见她说话,她也只是抿唇不说话,没有一点要质问的意思。 对张慧的变化,我一开始不是很在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违和感。 当张慧在飞机上第三次主动帮我盖好毛毯,主动帮我要好饮料,甚至连耳塞都亲自帮我塞好的时候,我有些受不了。 “张慧,你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有必要这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