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造孽。”我自顾自地嘀咕着,同时也将最后期限的短信发了出去,毕竟柳大娘的病情刻不容缓。 三日后,徐启华还算守信用地将钱打到我帮柳儿开的账户上。而柳儿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想到自己母亲居然有救,再次激动地几乎哭出来。 “哭什么,这是好事!傻瓜,赶快去付医药费,让医生安排手术啊!”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只见柳儿愣了愣,含泪笑着跑向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我从未想过自己无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