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到手的蠢样子。 我趴在桌子上发呆,脑袋里没有一想法,直到我哥过来看我,我才又提起了斗志。 我哥告诉我,关于楚誉那边他已经处理的妥妥的,要我不用担心。我莫名松了一口气,又拉着他看我的无名花,他显然也是见识太少,楚誉口中的无名花他并不认识,我把楚誉和我得原封不动的向他普及了一遍,他听完,笑得莫名其妙,落在我眼里有些刺眼,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表情。 后来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