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我把摸不清头脑的他推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把他标志性的白玉长簪取下,他的一头长发便柔顺的倾泻了下来,我靠,怎么比我的还滑? 我试了几次想把他的头发换个造型挽起来,可惜他头发太滑,我的手又有伤,便怎么也给他弄不起来,他让我算了,发式一样的人多了去了,不会有人通过头发就能认出他的。 然此刻我的斗志已经被他的三千烦恼丝激化到了极,又经过几次试验无果后,我才妥协,好在他全程都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