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哥,你怎么了……”我不敢碰我哥有些骇人的伤口,他虽然用纱布厚厚的裹了数层,却仍止不住血液的不断渗出。我从没见过这样严重的伤,我觉得这样的伤势足以置人死命。 我哭哭啼啼的,我哥便有些烦了,抓着我的手腕便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叫你来不是听你哭的,你要真想哭,那便等我死了你再哭个痛快!” 我哥绝对是个不会话的人,我本来就害怕,他还要在我面前什么死不死的话,除了让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