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跟你玩。” 宫歌正摆弄着绣样,这几天陪我她也憋闷坏了,成日里便和这些绣样打交道,听我问她,她才抬头笑我:“你又不是猫,怎么知道它是怕我?不定它不和我亲近是觉得我不讨喜。” “才不是呢,我哥那么刁的人都喜欢你,它不过一只畜生,凭什么不喜欢你?”我拎着大雪的两只雪蹄让它站起来,看它贱兮兮的眼神我便想起了我哥的样子:“咦,宫歌姐,大雪该不会是像我哥那样看上你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