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楚誉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极了,同时我又因为见不到我哥而觉得感伤。 “这几天接连走着,你脚不痛?”楚誉问我。 “不痛!坐在车上颠来倒去的那才和受刑一样呢!”我眨眼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真实些,走了这些路,脚怎么会不痛呢?可是我却觉得这样走着和他话才是真正的活着。 楚誉又看了天边的云霞:“再有不过两日,便到陈国了。” 也就是还有两日,我就见不到楚誉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