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叹口气,不再劝我,关上门后,暗室里便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嗓子梗的难受,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又不甘心的抬起袖子胡乱的擦了脸,却只能瞪着空荡荡的房间抽噎。 牧清扬间或来过两次,两个人呆着尴尬,他每次也只是放下东西,然后和我上两句话,大抵都是替我哥好话,让我体谅体谅他现在焦头烂额的心情,哪怕以后我哥没办法去接我,他也可以把我送回来不是? 我呆着不理他,心里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