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块破旧牌匾,只要它还在,我就心安了。 我梳着丫鬟的头发,和她们一样脸上蒙着纱,进了前厅,我哥穿着大红的吉服匆匆上了楼,他没看我,不知道是真没认出来还是没敢认。 我抬头看他,即便他再怎么焦头烂额,被这一身吉服衬托人也精神了许多。 楼上房间的门开了,我哥闪了进去,我看见开门的是宫歌,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我哥怎么比我还要糊涂,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便是做样子也该避讳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