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刺空而过,赫连天捂着脖子歪在一边,指缝里渗出血来。 “什么人!”人群终于骚乱起来。 我抬头,宫歌一身白色轻纱站在楼上栏杆,此刻还保持着甩暗器的姿势。 她看向赫连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竟然如冰般冷冽:“陈国羽杀。” “羽杀?呵,羽杀算个什么,现在整个四国都知道沈紫衣不行了,你以为你一个人能从这里逃出去吗!” 宫歌手里又多了一枚暗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