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楚誉书房拿了他的画笔,醮着红泥往自己脸上脖子上疏疏密密的红,然后才用帕子遮了脸。 翻出围墙,我低头匆匆过街,瞧见我的人以为我是得了天花纷纷躲得远远的,我路过王伯的医馆,犹豫了一下我没有进去,又往前走了几家,我才进了一家药房。 这家药房偏僻,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拿了药便走了,我看柜台上有个兄弟在捣药便走了过去。 “哥,我想买些药……” “哎呀……”他看我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