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倒也睡的舒服。第二天用过早膳,宋筝的侍女琼枝过来传话,是昨夜的事王上安排我哥去调查,让我放宽心,顺便又提了句,让我抽空去她那坐坐。 下午我借着问案的机会去见了我哥,到刑堂的时候他正在审问楼姝,楼姝坐在桌子对面披头散发的直打哆嗦,一看见我就好像见了血海深仇的敌人,指着我就破口大骂:“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想让我死!” 我哥冷哼了一声将手头一本册子摔在桌上:“愚昧无知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