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眼里笑意朦胧,却是有七八分醉了。 我上次刺他一下,几乎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关系,现在再见必是徒生尴尬,不如就这样趁他喝醉偷偷溜走好了。 “神乐,你去哪?” 他猛地回头,正盯着我看,我低下头将指骨握的发白,心虚的像被逮个正着的偷。 算了,人家好歹不记前嫌的救我一命,哪有走就走的道理。 我还是过去了,站在他旁边半米的距离:“你喝多了。”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