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吓得捂住嘴巴的琼枝,垂着眸子没话,不是我不想,是一开口就疼。 “听蓉太妃过来了,我就知道不妙,没想到还是来晚了。”宋筝扶着我躺在床上休息,转了两圈发现我房里连碳都没有,便又让琼枝回她宫里取。我仰面躺着,把头的天花板看了一遍又一遍,宋筝用帕子沾了水给我颊上擦药,碰一下就是针扎的疼。 “知道疼吧?这就是不得宠得下场。” 我别了别脸,不领情,可是眼泪还是委屈得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