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戛然停下。 他递出来一个瓷瓶,我收回手冷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又指了指我的脸,我被他这样直白的指着伤脸觉得有些丢人,我现在的脸一定肿成了冬瓜,被人看到一定会被耻笑,我又退后两步:“你这药是给我用?” 他头,我却不领情:“谁知道我擦了你这药脸会不会烂掉,这宫里的人本来就没有值得相信的……”我又抬眼看他,凶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进来!” 有时候我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