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天里,想必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我拿了冰块敷了敷红肿的双眼,然后在床底下取出一只锦盒。 打开盒子,铺着软棉团子的盒子里卧着一只蝴蝶,一动不动好似风干已久的尸体。 “蝴蝶,蝴蝶,醒醒!”我叫了它半天,它动也不动。 幸好这几日天寒,院里的腊梅刚开出几红缨,我跑出去折了几枝来,又往暖炉里多添了几块炭,只对着蝴蝶用腊梅花的香气熏了半天,那家伙头的细触角才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