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从东边落下,或者是不是太阳根本就是从东边落下这些严谨的问题时,小北已经丢下我离开了,于是我为数不多的不耻下问的机会就这样无用武之地了。 我将马骑得飞快,认准一条路直往前冲,虽然小北的话很废,但也不乏有可用的地方,比如她说地球是圆的,也就说我不论是走东边还是走西边也总能走出去的。 我不知道我的马是如何停下来的,只知道在我看到那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影时,我再想勒马掉头已然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