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不可一世:“还没有人敢这么要求孤,床/笫之事,孤说了算。” 他的话音刚落,即刻便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不可忤逆。 汹涌如潮水的吻落在了我的肩窝,脖颈,犹自不满足的顺着我微扬的项子一路摸索到我的唇,企图一步步深入。他早已预料到我的反抗,只一只手便将我的两手按在头顶上,让我不能乱动分毫。 隐约间感觉到有什么咯人的东西顶着它不该触碰的地方,只急得我憋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