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通通讨回来,赫连天仅仅只是个开始。” 我哥的手隐隐发抖,无意识的将我的手臂握得生疼,我抽泣着抬头,肿痛的双眼看到我哥竟然也在哭泣。泪水沿着他的下巴一直滴落在我的脸上,他怕我看见一样又伸手将我按进他的怀里。 我哥曾对我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此生只见过我哥哭过两次,一次是宫歌死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 可是伤心有什么用? “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