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针的手顿了一下,这声音宛若莺啼,是我很熟悉的音调,只是想起某些事情时,我真的很想将手中的针通通扎到那人身上去。 我抬头瞥了赵萱儿一眼,又旁若无人的低头捣鼓自己的绣样,我现在对她最客气的忍耐便是视而不见。 这赵萱儿却是个极有眼力与胆量的人,见我不理她便也自顾自的坐在我旁边,依旧看我桌上的半成品,而且还特好脾气的品头论足:“想当初小姐在府上的时候,真个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