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气勃发,越发扎眼。 宋筝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在看她,而是盯着一个方向眸色疏离。 我也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心里便了然了。对面坐的是我哥,不过他今天有点特殊,既没有穿朝服也没有穿盔甲,而是换了许多年前不曾穿过的一身白衣,加之手头一把提字纸扇,便是多年前那个游荡于宣德烟花柳巷的风流浪人的模样。 隔着这些许繁华,再看向那多年前模糊的影像,忽然觉得世事苍凉,很多弥足珍贵的东西都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