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左躲右闪之间我就像马肚子上的一个挂件儿,一会儿被甩到左边,一会儿又被甩到右边,最极致处,我还极其刁钻的尝试了马屁股的那个角度。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应该可以用花容失色来形容,不过好在我还没有被鞭子刮中落得个丑无颜的下场。 那女人对付我几招都未占得便宜,心头恼怒攻势便愈加强了几分。而我心中早已做好打算,尽量拖延时间,等到比赛结束的鼓声响起时,哪怕打个平手也是好的。 同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