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此间客栈却和外面粗嘎的乌鸦叫声不同,透着丝丝宁静和晦暗,仿似这间客栈早已人去楼空了一般。 我呆呆的看着此处年代久远的天花板,忍不住想到,此刻我用来传信的鸽子应该已经飞到我哥的军营了吧。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睁眼的时候发现桌上的蜡烛已经烧了一半,而此刻房门外还轻轻响着叩门声。 “君珏,你睡了吗?” 听出门外是谁,我忍不住将被子裹紧,冷声道:“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