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暖的。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我能感觉到与他初见时冰凉的体温正在渐渐的冰溶炽热。 他略尖的下巴再次枕在我的肩窝,动作轻呢而温馨,让人提不起一点想排斥的心理,甚至有时候会因为太过自然,而忘却这一动作正在我们之间发生着。 “其实,你从来没有亲口对我说过你爱我,甚至在意我这样的话你都不曾说过。” 我愕然,久久我才冷然道:“你不也一样?你从来都只是吊着我不上不下,却从来没有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