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无视,再次感叹道老天爷怎么会容忍这种人活在世上? 忽的,空气中的风更大了,像是后妈的大耳刮子扇在脸上啪啪的响,同时暴涨的狂风也掀起了更大的残木在空中横冲直撞,一个不小心被蹭到可不是头破血流所能形容的。 可惜我虽有心躲避那些不长眼的障碍物,身后却又多了个不成器的胆小鬼抓着我衣角,让我行动颇为迟缓,而怀里的诗诗又跟死人一样沉甸甸的根本挪不动。 耳边一声呼啸,我连忙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