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酒封拆掉,然后就着粗陶茶碗,一饮而尽。 辛辣灼喉,像一把锋利的双面刀从喉咙一直划到肠胃,不放过一丝完好的地方。 嘭的一声,是我手中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诗诗怕是被我突然的颓废样子吓到,有点不确定的伸着脖子问道:“喂,你怎么了,谁又刺激到你了?” 我转头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可能是因为眸中被辛辣酒液刺激出了一层水雾,我只能将她看的模糊。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