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色的吗?” 他贴着我的脖颈微微牵动唇角,勾弄得我一阵湿痒:“你觉得我是色?我倒认为我只是在和你交流。” 我在黑暗里极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有没有常识?交流是用嘴的,不是你这样手脚并用的!” “哦?”身边的人拉长了声音:“受教了。” 当身边人再次抬头将我的唇封死以后,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自掘坟墓了。 昨夜,他很尽职的用嘴和我交流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