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地,我们重新回到那座高高的山头,我依旧依靠着楚誉的肩膀将那瓶天河水颠来倒去,仿佛星辰变换,岁月流转都被我掌握在了手中一样。 如果不是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缓慢的取代了黑夜的话,我一定会这么认为。 天亮了,我和楚誉如约看了日出,只是这人间的日出再怎么瑰丽,看过天宫天河的我都无法再对这平凡景象提出什么夸赞之词。 临走之际我对天河水的热情才下降了那么一点,然后觉得这瓶子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