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无神的看着床顶,嘴角凉凉的笑:“你要是快烂的时候,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终于知道害怕了?”他依旧对着我坏笑,我愣愣的看着他,隐约觉得我可能又被他耍了。 果不其然,他绕了我的一绺发丝在他的指上,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他意犹未尽:“虽然治不好你,但我可以帮你延缓毒性发作,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绝情蛊迟迟没有发作,现在想来,应该是楚誉喂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