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小北三人都在我们承德楼里白吃白喝,好在我们现在也算得上是财大气粗,倒不怕他们能将我们吃穷了。 我独自坐在房间里将脸上缠的厚厚的纱布一层层解下,那些狰狞的伤口便显露在镜中,不用睁眼看,只要用指尖触摸一下便能感知到那些伤口究竟是怎么地可怖。 我闭了闭眼睛垂下眸子,虽然说已经看淡,但我还是无法直视自己的样子,让自己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董致卓似乎早已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