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然后撕了一件棉衣,将里面的棉花就着水将那人头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待到那人干净的面庞一点点显露出来之时,我却不得不承认那人就是我的哥哥! 我想冲过去,可是我的腿脚像灌了铅一样,我忍不住哭,哭的手指掐进岩石,拗断了指甲也觉不出疼。 他们给我哥的伤口处理的很快也很仓促,在这个没有草药没有大夫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 忽然想起我怀里还有半瓶金疮药,这个东西就算没有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