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也是哥哥唯一的亲人,作为亲信的章程自然要留意我的安全。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章程,眸光幽怨的扫了周围还在紧紧盯着我的士兵,大有向章程告阿诚一状的想法。 章程说了句什么,那些人便通通跟着队伍往山顶上爬,到最后便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然后用下巴往山上的方向一挑:“走,上去呗。” 我跟在他身后,挑着他走过的地方走,其实此刻的山头已经被大部队踩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