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管我一顿饱饭。 我这个要求显然有些过分,因为在这样偏僻的地区,很多人连基本的温饱都保证不了,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粮食给过路人吃啊? 兴许是我脸上的疤太过狰狞,让我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一个好惹的人,老大娘有些难为的接过的的面具,然后将我迎到屋里,盛了一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菜粥。 其实只是一碗汤水上上面浮了层绿叶,下面沉了几粒米而已,就连那绿叶我都分不清究竟是什么野菜还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