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 我伸手将他怀中的东西拽了出来,他还死死的抱着不放。 宫歌的牌位。 怎么这么糊涂,宫歌姐已经死了,卓采才是你的结发妻,你在她的面前抱着别的女人的牌位你让她怎么想?你知不知道卓采已经在你药里下了药,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我几乎哭了出来,可是我哥没有理我,反而用有些惶恐地眼神看着我,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拼命的从我手中夺过牌位,然后退到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