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理我,只是双手娴熟而粗暴的开始脱我的衣服,时隔几个月,再次和他这样我又惊又气,惊的是他还能接受我这样一副面孔,气的是他怎么可以想要就要,而我却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像是一张砧板的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烧刀子的劲头不是盖得,我浑身无力只想昏昏欲睡,奈何身上的人长驱?直入之后,一阵疯狂的律动让我不死不活。 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煎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