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四个月的时间不紧不慢,却过的异常的快。 临产时怕我害怕,我哥特地从战场上赶回来陪我,可惜他一个大男人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几个人围在一起急得团团装,到最后还是牧清扬去小村子里找了个产婆,烧了热水然后等着接生。 阵痛袭来却不是不可以忍受的,我只是在这个时候异常的想见他,可惜我的目光拂过每一个人的脸庞,都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孩子出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