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才是攻克我哥的好方法。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用湿漉漉的袖子擦了一把不甘心的眼泪然后气冲冲的进了帐篷。 我明明可以的,我觉得我并不比任何一个士兵差,我可以很好的协助我哥,可是我却有了一个孩子,有了一个我割舍不下的牵挂。 偏偏这个牵挂又是我心头一处看不到的伤,拔除了会死,留着会疼。 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坚持要生下他的决定究竟对不对,我能给他怎样一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