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行,他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抓着我的小尾巴数落个不停,顶多就是别过头耍个公子哥脾气 不过这些落在我眼里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 他醒来以后便自顾自的坐了起来,然后可能是手腕上的纱布裹的他不舒服,于是他便开始低头琢磨着拆纱布。 我按住他的手:“还有伤,便是难看也要多带两天,等伤口长好我再帮你拆。” 他忽然抬头白我一眼,随后伸手不客气的拍开我的手,再然后依旧专注的解手腕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