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一眼之后我坐到一边,白眼看着他,决定让他自生自灭算了,反正他流多少血都不会死,他自己都不心疼我何必跟着瞎操心还讨人嫌? 半晌他终于拆开了绷带,还意有炫耀的抬高了下巴,将那沾了血的绷带在我面前晃了两晃,然而他失去绷带遮挡的手腕上竟然没有遗留下一点伤疤。 我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片刻他将他白皙纤细的手举起来在自己面前细细的看,那真是很美的手,不似人类。